20. 分手【二更】 谢仪vs温老师:朋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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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仪:……
不是,你们看小说的想象力都这么丰富的吗?
他不担心许西柠怀疑他,因为女孩确实是个实打实的社会主义唯物好少女。
她从小跟老许一起看抗[ri]片长大,经常把同学当做革命同志一样关照,小时候吵着要学空手道目的是手撕[ri]本鬼子,后来发现捏妈空手道就是从[ri]本传过来的……
但是架不住闺蜜妖言惑众。
余圆圆像是发现新大陆的哥[lun]布一样亢奋,握着许西柠的手说:“你信我一次!真的!如果我说错了一辈子不买谷子!追的连载全部烂尾!粉的爱豆全部塌房!”
许西柠虽然完全不信,但她正好想催谢仪公开分手,于是拨了电话。
……
无人接听。
余圆圆:“啊哈!!”
许西柠不以为然:“他可能在表演或者上节目。”
余圆圆激情献计:“你给他打视频电话,不不不!你直接抱着狐狸去见他!”
“我宁愿相信你是谢仪变的,都不相信好男人是谢仪变的。”许西柠据理力争,“质量都不守恒,爱因斯坦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咋地,我和谢仪就守恒了?!”余圆圆说完心虚,发现妈的还真差不多,愈发恨铁不成钢:“你看看狐狸的神态!哪里像一个动物该有的样子!”
谢仪立刻做出一副痴呆状。
“他听懂了!”余圆圆抓住把柄,转而开始疯狂摇晃狐狸,“谢仪你出来,你有本事变狐狸你有本事出来呀!我知道你在皮下!”
谢仪没法子,只好开始追自己的尾巴,像只发癫的狗。
许西柠:“孩子都被你吓傻了!”
余圆圆用敏锐的眼睛盯着谢仪的动作:“我觉得这不够狐狸。”
谢仪:你行你上?
他承认,自己成[jing]太多年,确实不记得当狐狸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技巧有点生疏。
谢仪犹豫了一下,开始[tian]爪子[tian]毛。
余圆圆:“不像。”
谢仪埋头开始[tian]肚皮。
余圆圆:“不像。”
谢仪高翘着优雅的长腿,开始忍辱负重地[tian]蛋蛋。
……
就像是过年期间被[bi]在亲戚朋友面前表演才艺的小孩,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压。
“……好大的蛋蛋!”余圆圆大受震撼,临阵叛变,“姐妹要不要再给谢仪一个机会。”
许西柠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把狐狸捞在怀里,心疼地揉了揉,抬头对余圆圆说道:“好了,你不要乱猜了,我相信它。”
余圆圆:“你相信谢仪?”
“不,我相信好男人一颗红心[jing]忠报国。”许西柠一本正经,轻轻扒着狐狸耳朵,小声道,“别听余圆圆瞎说,你才不是臭男人变的。”
耳朵是狐狸最敏感的位置之一。
女孩贴得很近,嗓音轻软,呼出的气流穿过敏感的耳廓,[su][su]麻麻得灌入很深的位置,连耳道里的绒毛都好像在微微战栗。
谢仪莫名感觉整个人过电似的麻了一瞬,条件反[she]地抖了抖耳朵,抬头看着许西柠。
女孩一头漂亮的金发挽起,白皙的小脸像是在发光,眼睛亮亮的,笑意如盈盈秋水。
她弯腰,捧着狐狸的脸,轻轻吻了一下它的额头,几缕金[se]的碎发垂落,嘴唇柔软得像是[chun]天的花瓣。
“我相信你的。”许西柠歪着头,咬字又轻又软,像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脸,“你跟他不一样……”
“——我最喜欢你了。”她伏在他耳边轻轻说。
是从未袒露的真心,是没有理由的信任,是毫无保留的偏爱。
每个字都像是子弹,呼啸着风一样击中人的心脏。
砰,砰,砰。
谢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
原来,被她喜欢是这个样子。
谢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一反常态地滚烫。
八百年他听过太多的爱意,多到唾手可得,他只要存在就会吸引源源不断的爱。
说喜欢他的人有,说爱他的人有,愿意为他生为他死的人更是多如过江之鲫。
直到有天出现了唯一的例外。
怎么可能不在意?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你身上,只有她漫不经心地转身而去,当所有人都控制不住汹涌的爱意,只有她远离人群投来不经意的一瞥。
她并不倨傲冷淡拒人千里之外,反而真诚友好又善良,像对待朋友一样灿烂地对你笑,让人心动让人着迷,可她偏偏不爱你。
神灵慷慨地给予他一切,可当他第一次真正想要,却发现自己从未得到。
此时此刻,谢仪像是发疯般掀起一个念头。
他想用他的所有,如江海一样浩瀚无边的爱,换许西柠一句真心的喜欢。
*
许西柠去房间换衣服,留下余圆圆和谢仪两个在客厅。
余圆圆咽了咽[kou]水。
她只有在网上社牛,现实中是个重度社恐。
本来许西柠在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和谢仪独处,心率瞬间飙升一百八。
她声音颤抖,忍不住结巴道:“谢谢谢谢谢……谢老师?”
狐狸蹲坐在高处,长尾蓬松如火,曲线夭矫凌然,如瀑的灯光洒了他全身,勾出一层浅金[se]的轮廓,显得圣洁又妖异。
微挑的狐狸眼垂下,淡淡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那一眼是实打实谢仪的眼神,既是让人[yu]念丛生的渴望,又是让人不敢靠近的威严。
魅惑天成,威仪具足。
余圆圆:……
[cao],大意了。
余圆圆拔腿就跑,像冲刺的皮球一样滚出客厅,砰的一声冲进卧室。
许西柠还在穿裤子,露着一双笔直的长腿,赤脚踩在地上,惊愕地看着她。
余圆圆:“我我我我……”
女孩扔掉裤子,反手抄起拖鞋,气势汹汹:“有蟑螂?……我来杀!!”
“不不不,”余圆圆拦住杀气腾腾的女孩,惊魂未定地靠着门板,“是我不敢跟谢仪单独待在一起,我我我我害怕。”
许西柠:“……”
真好,又疯一个。
许西柠换好衣服,和余圆圆出门去中心商城看了场电影。
电影散场,她们顺着人流走出影院。
余圆圆突然拉了一把许西柠,低声说:“你看那里,是不是谢仪?”
许西柠刚想问你是不是粉丝眼里出谢仪,看人看狗都是谢仪,抬头看去,一愣。
还真是!
不远处,商场的冷光里,身高腿长的男人低头看着手机。
他穿着身气质矜冷的白衬衫,一尘不染的长裤熨得笔挺,肩宽腰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
出挑的桃花眼微微垂着,浓密的眼睫投下勾人心魄的[yin]影,露出的小半张侧脸和谢仪一模一样。
就算是许西柠也不得不承认,谢仪长了张天生就该做大明星的脸。
哪怕只是随便打眼一看,他也是自带光晕般的耀眼。
余圆圆心虚道:“谢仪是不是从家跟着我们出来了啊,他不会是来找我算账的吧,快跑!”
许西柠哭笑不得地拉住她:“这家伙明明在玩手机,却不接我电话。不肯公开是吧,看我怎么把分手昭告天下!”
许西柠拽着她进了咖啡店,从专业水平挑了个角度,选了落地窗前的座位,取好景,让余圆圆拿着手机录像。
余圆圆不明所以:“你想做什么?”
许西柠冲她一笑,去吧台要了杯冰美式,偏头潇洒地拽下头绳,戴上巨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小脸。
她反手随意抓了两下,满头金[se]的长发如瀑般垂落。
乖乖小猫原地消失,现在她是一整个酷姐炸街!
许西柠走出咖啡店,酝酿了一下情绪,嗓音清亮含怒:“谢仪!”
平地一声吼,不愧是上过播音课的专业人士,吐字清晰,中气十足。
谢仪谁不知道啊?
周围的路人全都抬头,下意识寻找,先后锁定了男人的方向。
“卧槽,谢仪!我没做梦呢吧?!”
“那是魔术师谢仪?怎么没带保镖啊!啊啊啊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啊!”
“快看!那是小柠檬吧?情侣出街?太甜了吧我又嗑到了!”
……
男人闻声抬头,英俊斯文的脸上露出微微错愕的神[se]。
此时正在录像的余圆圆从镜头里窥视,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她每次见谢仪,都会控制不住地被他吸引,心脏都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镜头里的男人帅归帅,但少了谢仪平时的致命魅力。
许西柠不等男人开[kou],气势汹汹道:“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我对你太失望了!分手!!我永远也不要见到你!”
然后“哗啦”一声,泼他一脸冰美式。
不错!很戏[jing]!很有话题度!
她让余圆圆把全程都录下来了,撰写一条“震惊!谢仪竟被小柠檬当街高调分手!”的报道,这个月的业绩不就来了吗!
谢仪以为她是普通人,就算公开分手也不会有多少人看到。
殊不知抓热点她可是专业的!
就算不曝光自己,她也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让两人分手上热搜,让所有人都知道!
没有新闻,她亲自创造新闻!公司老板听完都感动哭了!
……
男人脸上的咖啡淅淅沥沥地顺着俊美的脸颊淌下,淋湿了脖颈和锁骨,弄脏了昂贵的白衬衫。
他眉宇间不见情绪,斯文安静地摘下眼镜,擦了擦,又重新戴上,微微眯起眼。
模糊的镜片后,女孩金[se]的背影朦胧雀跃,金[se]的发丝一跳一跳,像是缀满了璀璨的阳光。
看到女孩的时候,他微微愣了一下,并不是因为看见她很意外。
他的天赋是催眠,能听见并改写他人的心声。
如果说谢仪的世界里充满了爱,那他的世界里就充满了嘈杂和喧嚣。
可女孩身上传来的只有安静。
他听不见她的心声,就仿佛她的内心空空如也,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下一秒她就泼了他一脸咖啡,表面怒气冲冲,眼里却装满漂亮促狭的笑意。
手机上跳出谢仪刚刚发来的消息:
谢仪:【帮个忙呗哥,小柠檬有个朋友叫余圆圆,她好像发现我是谁了,麻烦催眠一下她。】
八百年里,谢仪从没有这么频繁地麻烦过他,却为了这个女孩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
他从谢仪那里听到过无数次小柠檬的名字,今[ri]却是第一次见到。
——她的确很特别。
谢景勾起嘴角,慢慢打字道:【不好意思,你刚刚被分手了。】
谢仪:【???】
谢仪:【我被分手了?】
谢仪:【我怎么不知道?!】
*
很快,“#谢仪分手”的词条就爆了,直接冲上热搜第一。
谢仪在网上看到了自己被甩的全过程,真是气得哭笑不得。
多少人上赶着和他恋爱,许西柠倒好,上赶着和他分手。
他直接驱车停在了片羽传媒楼下,想逮没心没肺的小姑娘,咖啡说泼就泼,至少得勒索她陪自己吃顿饭。
谁知道没等到许西柠,却等到一个穿着鸽灰[se]风衣的高挑男人。
谢仪将墨镜推到额头上,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温兄?”
温南森闻声回头,也明显怔愣了一下:“东方?”
约莫三百年前,严格的说是清高宗乾隆十五年,温南森来中国游历,遇到彼时正在做茶商贸易的东方谢仪。
当时正值康乾盛世,人[kou]暴增,国力强盛,谢仪忙着沿丝绸之路将大批的茶叶和瓷器送往欧洲,赚取海量的白银,最顶峰的时候他在茶道上拥有整整三万峰运输的骆驼。反正他在任何朝代都混得风生水起,大把的银子挥金如土,身边美女如云。
温南森看起来温润如玉,一出手就是一千万两银子投资谢仪的事业,谢仪大喜过望,热情地教温南森学中文。
除了在女人这件事上,温南森觉得谢仪过于放[dang],而谢仪觉得温南森过于保守以外,其他方面他们竟然一见如故,经常一起喝茶赏花。
温南森离开了中国后,两人一分别就是几十年,期间还保持着书信联系。
后来,温南森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给谢仪发了封讣告,用的是自己儿子的语气,告诉他“家父无病无痛安详离世,享年九十三岁”。
谢仪收到信也没太在意,过了两年感觉自己差不多也该死了,所以给温南森的“儿子”发了封讣告,用的也是自己儿子的语气。
说父亲寿终正寝,死的时候被美女环绕,很幸福,升到了东方的极乐天堂。
温南森收到信,感觉淡淡的悲伤。
但他活得太久太久,失去的朋友数不胜数,他见证过太多的死亡,已经不再为之痛苦。
此时他俩一见面,眼里的诧异可以归结如下:
谢仪:你没死?
温南森:你怎么也没死?
死了,但没完全死。
两个老不死的互相虚晃一枪!
两个人相视一笑,自然就知道对方都不是人类了。
故友重逢,还横跨了将近三百年的光[yin],自然是高兴极了,谢仪和许西柠算账倒也不急于一时,热情地招呼温南森上车。
温南森道:“不好意思,我还有工作,要不改天?”
谢仪扬眉:“什么工作紧急到要温兄亲自做啊?三百年没见了不能叙叙旧吗?”
温南森从容道:“上午刚出了一个新闻,有关明星分手的事情,听说热度很高,虽然副主编审过了,但我想亲自看看。”
谢仪:“……”
谢仪指着自己的脸:“你从来不看新闻的吗?没在网上见过我吗?就这样你还在传媒公司?”
温南森:“不好意思,不太上网。”
谢仪言简意赅:“被分手的明星是我,我失恋了。”
温南森:“……”
谢仪摆手:“我好难受,温兄,快来陪我喝酒。”
温南森苦笑了一下,选择相信副主编的能力,从善如流地坐上车,转过头,忍不住微笑着揶揄道:“东方,没想到你也有为女人难过的时候。”
谢仪骂骂咧咧地一脚油门,在凌厉的风声中大声道:“你不知道,她不一样!我感觉这辈子都要栽她身上了!”
*
法拉利一路疾驰,如火红的闪电掠过马路,停在了谢仪常去的一家会员制酒吧门[kou]。
Enigma酒吧用大片的黑[se]镜面作为装饰,以简约、奢华和私密为卖点。
这个时间点没有其他的顾客,谢仪进去老练地甩了张卡给前台:“包场,我要所有人都离开。”
两人径直下了负一层,谢仪今天不想被别人听见和温南森的叙旧,所以遣散了所有人,站在吧台里亲自调酒。
他慵懒地垂着眸,酒瓶和调酒器轻若无物地在修长的手指间自由跃动,抛起、[jiao]错又落下,优雅得像是群鸟在空中飞舞。
他平时都是享受服务的人,今天难得亲自下场,却比最高明的调酒师还要老练百倍。
谢仪一边和温南森喝酒,一边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很是苦恼:“我都被她搞得没自信了,天下怎会有女人不爱我。”
温南森想了想道:“你[kou]中的女孩喜欢用真心换真心,或许是你有过太多的女人,她就不相信你[kou]中的喜欢。”
“哟,如今你也懂女人了?”谢仪掀起眼皮,带了点揶揄的意味,“三百年过去了,温兄不会还是单身吧?”
温南森笑意温柔:“不,我结了婚,有个爱人。”
谢仪惊奇极了,因为温南森是个实打实的绅士,对所有女人都是同一副彬彬有礼敬而远之的模样,简直就是一棵千年孤寡老铁树。
谢仪:“什么样的人?带来看看?”
温南森摇头:“一百多年前就去世了。”
谢仪哦了一声,不太在意:“正常,人类么,总是死得很快。你再去喜欢别人就好喽。”
温南森沉默着,摘下眼镜,仔细地折好放在一边,仰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手指摩挲着杯壁,垂眸轻声道:“不会。我此生只爱她一个人。”
“噗——”谢仪差点把酒喷出来。
“不会吧不会吧,”谢仪愣了,“你都守了一百多年活寡了,还要继续守下去啊?……你是什么种族?”
温南森抬起头。
一瞬间,细微的变化出现在他脸上,让原本已经俊美的容颜变得好像不似凡人。
那一刻明明在地底,他的脸上却仿佛有银[se]的月光照耀。
金[se]的头发,碧绿的眼眸,白皙的皮肤,完美无瑕的五官,眼底仿佛有金[se]的花在盛开。
“我是[jing]灵。”温南森说,“来自北方的温登赫姆斯森林。”
谢仪:……
谢仪:捏妈,[jing]灵不是永生不死的吗?
谢仪:我的疯批兄弟好像打算为一个女人守寡千千万万年。
谢仪琢磨了一下,觉得温南森病得比他还重,劝道:“你爱她一直到她死的那一天,也算是忠诚了对不对?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温南森摇头:“我们婚礼上有过誓言,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谢仪:“死亡这不是已经把你们分开了吗!”
温南森直直地看进他的眼睛:“但我还并没有死去。”
谢仪忍不住吐槽:“可你他妈的不是不会死吗?!”
温南森的眸光平静温柔,然而眼底却有种不可撼动的尊贵和威严。
他说:“是的,所以这个誓言于我的意义是永恒的,从诸神将光辉加诸于生灵的那一刻起,[jing]灵就从不违诺。”
“我会一直爱她,直到我的死亡,如果我不幸永不死亡,我会爱她直到世界的终结。”
谢仪:“……那你多少是有点亏。”
温南森平静道:“是我情愿。”
谢仪默了一会,举起酒杯:“那敬你,敬你永恒的誓言,敬被你爱着的女人。”
桄榔一声脆响,冰块晃[dang],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温南森放下酒杯,又开[kou]道:“其实我找到了她的转世。”
“你们还能找到转世?”
“可她好像不再爱我。”
“……这也难怪。”
温南森疑惑地看着他,谢仪摆摆手:“恕我直言,你看起来就像是穿越的古人,现代的女孩子怎么会喜欢你呢?”
温南森沉默了。
从艾琳去世以后,他确实有一百多年不曾踏出森林,直到他留在艾琳身上的[jing]灵的祝福,在遥远的东方国土被危险触发。
他千里迢迢赶到槐江,循着灵蝶指引的方向找去,在荒芜的山洞里见到蜷缩着沉睡的女孩。
她的锁骨上有着绿[se]的印记,那是[jing]灵一生只能给予一人的祝福。
那一刻,他的时间才重新开始流动。
谢仪见他愁眉不展,哈哈大笑:“我可以帮你啊,虽然我家那个着实难搞,不过其他小姑娘我还不是手到擒来。”
温南森:“你要帮我?”
“现在女孩都喜欢惊喜、刺激、[lang]漫,你得会陪她玩才行。”谢仪自信爆棚,揽着他的肩膀,咧嘴笑道,“正好我帮你学手机,你帮我表真心。”
温南森本不愿让别人帮忙,但他脑海里突兀响起许西柠那句“手机都不会用的原始人只配孤独终老孤寡一生!”
……可能是时代变了。
现代的小姑娘,竟把手机列入择偶标准。
好难。
温南森道:“那多谢了,东方弟风流倜傥,她迟早会喜欢你的。”
谢仪:“客气什么,你老婆还是你老婆,肯定跑不掉。”
温南森:“你们天生一对,郎才女貌。”
谢仪:“你们一[ri]夫妻百[ri]恩。”
温南森:“你第一次这么用心,她一定能感受到。”
谢仪:“她上辈子爱你,这辈子肯定还会爱你。”
温南森:“我等你的好消息。”
谢仪:“我等着喝你俩这辈子的喜酒。”
两人商业互吹,互相宽慰,互相鼓励,和谐美妙。
……
这一幕何等感人。
如果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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