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营：“那好多也都是正俊打的官司，我的都不挣钱。”

崔正俊：“咱四个人谁打的不都一样。”

一个布局、一个名气、一个挣钱、一个后勤，四个分工明确，少一个人都做不到这么完美。

他下楼了，去了五金店买了水龙头和胶带。

律所内，古暖暖化完妆，开始喊，“营营，卷发棒热的怎么样了？”

于菲锦非要起身，古暖暖都给她摁下，“再不对你上心，马上山君都要有对象了，你还单身。”

“啊，暖暖，山君有聊的好的女孩子了？”段营八卦。

“害，人家小姑娘喜欢他，给他书包里塞的小卡片，他倒好，豪迈的虎哥书包里老鼠进去都迷路，人家什么时候给他塞的他都不知道，愣是被我刷书包的时候才看到，我问他，他不知情。”古暖暖还偷偷跑去找丈夫聊儿子的八卦了。

江尘御看了看，唯恐担心这会儿不给孩子聊个透彻，以后长大真成个纨绔子可怎么是好。于是晚上去找儿子聊天了。

“谁知道，这小子满脑子都是他的几十号人兄弟们，十几个国家地区他都能记住，给他爸聊了两个多小时他的兄弟盟，最后就是没记住那个给他写小卡片的女生名字。”

甚至江尘御说出来了名字，小山君皱眉，“不认识呀老爸，人家咋了呀？”

江总：“……”

看着儿子，江尘御有时庆幸又忧愁，换了话题，“什么时候帮派又壮大了？”

“那老爸就别打听了，崽崽不会暴露的。”

小山君又说：“老爸，今年的圣诞节，小斯威特邀请我们去他家过，你让不让宝去呀？”

“想去就去玩吧，别空着手去，想一下要带什么礼物，家里没有的周六爸爸带你去买。”

老斯威特看着孙子的朋友们成群，这比他事业上个取得成功还让他高兴。

顾棋也去了，那天去了好多豪车，江总的车掉头，几公里的路愣是走了半个多小时，见面都打招呼聊几句。

晚上还得来接宝贝蛋子。

小二娃和他爷爷一样，“不喜欢这个。”

古暖暖给儿子带圣诞帽，“是不喜欢帽子吗？”

小二娃去了爷爷怀里，江老说：“我小冷孙是不喜欢这个，想要过年放大烟花是不是？”

小二娃点了点头，晚上小二娃跟着爷爷去睡觉了。

夏天，江老搂着孙子们睡觉，和他们一起玩。冬天，江老还搂着孙子们睡觉，给他们讲故事。“今天给我家小冷孙讲个三国时期的故事…”

小二娃在爷爷的怀里，伴随着故事声，缓缓进入梦乡。

他从没听过公主和小矮人也没听过睡美人和白马王子，小二娃的小故事库里，都是历史人物传统的小故事。

小二娃第二晚洗过澡，自己拉着爷爷的手，就晃搭着小手去和爷爷睡了。

有时候回邺南别墅住，故事断了，江总还得给父亲打电话，“爸，你昨晚给二娃讲故事讲到哪儿了？”

“你讲的生硬没我的故事动听，你给二娃讲新的，别接着我的讲。”

江尘御：“……”

有时候江尘御在给小儿子讲故事，古小暖也听的入迷，小山君躺在旁边，翘着臭脚丫子落在爸爸的腿上，小脚一点一点的，时不时还会和爸爸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

交流讨论，古小暖有时都觉得她儿子知识储备比自己都多。

小二娃枕着妈妈的胳膊在怀里听，听着听着，“哥哥，谁是夏侯渊呀？”

小山君开口：“就是一个武将，曹阵营的心腹。”

小二娃仰头看着妈妈，古小暖立马闭眼装睡。

“爸爸，什么是心腹呀？”

啊，这个啊，古小暖知道，于是她又立马“睡醒”了，“娃娃，来妈妈给你解释。”

……

古暖暖在律所边聊自己家的日常，边帮于菲锦卷了个大波浪。

段营有时候很羡慕古小暖，同样的年纪，她生孩子早，在她们二十七八岁事业正高峰期的时候，她都已经两个孩子了。在现在，她一方面是你工作，一方面想备孕，又担心一方面的育儿养老，古小暖却事业定了型、家庭很稳定、孩子们都上了学、偏偏这个时候，她父母都还很年轻。

等以后父母身边需要人照顾了，她的儿子们也都长大离开手了。

古暖暖安慰备孕焦虑的段营，“有什么先抓什么吧，这就是珍惜眼下。当初我怀老二的时候，我老公都差点没要他，这话可不敢让我家二娃娃知道，小气宝宝专生他爸的气。”

律所都有耳闻，江尘御有时来接妻子下班，都得先进去抱住二儿子。

聊着说着，于菲锦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暖暖，我已经迟到20分钟了。”

古小暖：“没关系，你要相信我老公身边千万人里选出来的秘书总长。”

两分钟时间，帮于菲锦打扮好妆容，让她去洗手间对着镜子看，“老于适合御姐范，气场强，主要是冷。”

是和以前大不一样，光是眼妆都是星片闪烁，但，来不及自我欣赏了，“我先走了。”

“高跟鞋！！”

下楼，于菲锦脚踝有些冷了，穿着不适应的高跟鞋，于菲锦走在路边拿出手机赶紧给孟寻南发条道歉消息，自己要迟到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才能到。寒风吹过带动她的发梢，路灯下的于菲锦多了一丝魅性，经过古小暖手打扮的，从不会差。

不过给她打扮的时候古小暖只考虑到美了，丝毫没想到十二月底的寒夜，温度是零。

于菲锦看着四周，打算去路对面的打个出租车过去。

她刚朝着路边走了一步，缓缓的，她身边停了一辆黑色的路虎，副驾驶车窗缓缓降下，孟寻南拿着手机，屏幕上还是于菲锦给他发的道歉消息，“不用20分钟，现在就可以见到。”

于菲锦：“……”

原来她迟到的那一会儿，是在化妆了。

秘书的心是细腻的，秘书总长，更何况是江尘御筛选出来，选定到总部的总长更甚，不止体现在观察力。

最起码从于菲锦上车后，她迟到的愧疚在孟寻南这里并没有一直保持。

孟寻南看着于菲锦的妆容，“平时吃西餐多还是中餐多？”

“外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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