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夫人启唇，干脆的再问了，周嬷嬷一听。

        “祖母。”

        吴霏怎么也没想到祖母知道了。

        “你抓猫的事有人看到，你做的也有人看到，猫呢现在你在这猫去了哪里，要不要说出来，不然我会想猫死了。”

        吴老夫人再次道，周嬷嬷反应过来，老夫人终于问四姑奶猫的事了，猫没再看到四姑奶奶来了猫呢，老夫人可以和四姑奶奶说有人看到她抓了猫虐待猫带猫走了。

        吴霏回过神来，让自己不要多想，也许祖母只是知道一点，谁看到她竟然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处理了。

        等事后她会处理了，以后不会再让人看到她做了什么。

        她平静下来：“祖母问我猫去哪里，祖母听到什么？谁说的，我不知道祖母这么关心猫，也不知道祖母听谁说的。”

        “你倒是一下又平静了，这是想好说辞了。”吴老夫人了然的。

        周嬷嬷点头。

        吴霏：“没有祖母，只是想知道。”

        “你想知道，那么你现在承认还是不承认？”吴老夫人没有直接接着往下说是谁看到，还有别久，想试探一下她会不地承认，承认了就好，不承认就是又想骗她。

        周嬷嬷知道老夫人在试探。

        “祖母都知道了，我也不会否认。”吴霏道。

        “那就是承认了。”吴老夫人笑了下，冷笑，周嬷嬷知道四姑奶奶可能也知道老夫人为什么又问她。

        “祖母。”吴霏看祖母，她来后祖母就一直问她一直解释。

        周嬷嬷听着四姑奶奶的不耐烦。

        吴老夫人也听出了，她还不耐烦呢，直直的说了丫鬟过来说的，盯着霏姐儿一口气和她说完了。

        吴霏听完终于是谁看到了不用她粗想，原来是一个丫鬟，一个丫鬟看到了，在她抓猫时还看到她虐猫，祖母虽然没有提是哪个丫鬟她也能猜到不是祖母身边的就是花园那边的。

        打听一下谁那个时候在那里就知道。

        她说过会弄清楚，封住她那张嘴，让她乱说，表面上她没有表现出来。

        “原来是一个丫鬟看到。”她说了声。

        “知道了？”吴老夫人说。

        周嬷嬷紧盯着四姑奶奶。

        “祖母不过是一只猫你以为我带去哪里？以为我弄死她？我放了，把它丢了，不知道它去了哪里，可能跑掉了，被它抓了几下所以，不管是谁被它抓了也会想要做点什么。”

        吴霏回答了，还是那样有说辞的样。

        “丢掉，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多想了，都想多了，你放了把它丢了，可是没有人再看到猫了，它抓了你没人看到。”

        吴老夫人更不信：“且你说的它怎么抓你的？还有就是也不是谁都会和一只猫计较。”只有心胸狭窄的。

        “没人看到就不能说它抓了我，它不抓我我为什么抓它，一般情况下我有必要和一只猫计较吗。”吴霏还起嘴来。

        “祖母问我它怎么抓我的？就是我看到它可爱想抱一下，祖母宽宏大亮我却做不到。“

        听吴霏自己承认自己计较，吴老夫人也不再说。

        周嬷嬷想叫四姑奶奶。

        “你还和我争辨。”吴老夫人又说。

        “祖母怪我，乱怪我我怎么能不争辨一下。”吴霏好像在说你不乱怪我也不会如此，说辞真多，这是周嬷嬷想的。

        “是，你可以争辨，怎么能不争辨呢，看你说的话，你想说就说，我问了你你可以尽情的回答我，你这样说也没错，要是真这样也有可能。”吴老夫人说的是真话，白着她很不耐烦的，先说了一句她没有错：“不过你也说了是一般情况下。”要是你就是变了，变了呢。

        就是

        一个变态？

        吴霏听出来了，周嬷嬷也听出来。

        “我这说法没错吧？“吴老夫人再问。

        “祖母认为我喜欢抓猫虐猫？”吴霏道，祖母觉得她疯了：“祖母觉得我是一个虐猫的？疯子，我疯掉了？”

        “没有，我不想你疯了，也希望你不是，不是我听到的，我也希望是误会，让我说的话，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人看到，你说的也可以说得过去。“

        吴老夫人回她，真希望如此。

        “有人看到就信？祖母。“吴霏回问。

        “那还有人乱说骗我不成？除了你，别的人没有人敢乱说骗我，一旦事情真相出来，你也知道，也不是说我就信，这不在问你吗？“吴老夫人一连说又问的，问霏姐谁敢骗她？她相信说的人。

        吴霏不知道到底是谁无法说，知道祖母有多信，要不然也不会叫她过来这样问她。

        周嬷嬷：“四姑奶奶说的没错。”

        “嗯。”吴老夫人附和一声。

        “我没有，我说了，谁针对我抓我我都会还回去，猫也一样，就是抓住掐了一下，告诉祖母的人没看完，我带它走后她没看到还知道什么还说什么，我把它放了，我说的就是事实，祖母只要相信我就行了。”

        吴霏又说了一次，还是要说。

        “行，可以我暂时信你，猫呢你放了它，它呢，在哪里，我说过没人再看到，猫也没回来。”吴老夫人像说的一样，看她样子算了暂时不问相信了，还是问。

        从头到尾她就只想知道这个，不管她怎么说知道猫下落找到了就知道事情真相，也不容人再说什么。

        猫死了活着都能知道，她说放了，可猫在哪？

        周嬷嬷在想从四姑奶奶话里猫会在哪里，原先觉得死了，如今放了那么？

        “猫跑了，可能过不了多久会回来。”吴霏说。

        “你是说没死会回来？何时。“可能要不了多久？猫还活着，从霏姐儿口中听到，吴老夫人问的同时想着，要多久，没多久吧？以霏姐儿说的来看。

        难不成真误会她了？

        就算掐过猫抓了猫，也不算什么，霏姐儿这性子在这里，她还是摇头，丫鬟说的可不止这样，霏姐儿却这样说。

        周嬷嬷也觉得是不是把四姑奶奶想太坏了。

        “好你说了我等着。”吴老夫人跟着再说她等猫回来，再下来没有要问的了。

        周嬷嬷颔首。

        “也可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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