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三+四番外 女装/獠牙/赌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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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四番外:被打扮成女装洋娃娃/被吸血时注入神经刺激分泌物】
「假如斯谛没有离开,古堡永夜」
本安然盛放于花园的蔷薇,悄然爬满了这个永夜的古堡。
红粉相间,娇艳欲滴,又鲜艳盛烂得渗人。
即使早上八点的钟声已经敲响,天穹之上仍是倒映着星河的无垠黑夜。
而这片以黑灰色为主调的空旷空间,更是寂寥无声,就连窗外蝙蝠振翼的细碎声响都能被听得一清二楚。
桑绵清早醒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倚在窗边的斯谛。
他的姿态有些许漫不经心的随意,银灰色的长发被微风拂起丝缕,唯独气质一如既往的优雅。
桑绵发现他换了一身古典礼服,比往日更显气势凌人,不知昨夜去做了什么。
但也不重要。桑绵心想。
反正,其他玩家都离开了,那他也该走啦。
桑绵便不动声色地想要联系77。
不料连续唤了几声,他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复。
……联系不上了?!
桑绵骤然一愣,抓着身下棉被的指尖略微用力得泛了白。
他……
他昨天,是不是答应了斯谛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啊?
完蛋了啊呜!
他要是说他不记得了,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桑绵贝齿轻咬,眸光剧烈发颤,只想当场缩回被窝里。
“乖乖,早。”
斯谛抬眸笑意吟吟道。
桑绵紧张地捏着被子,目光闪烁,多少有些不情不愿地应道:“……早哦。”
斯谛挑眉:“睡够了吗,还累吗?”
桑绵心虚地疯狂眨眼:“我要是说我还累,哥哥你……相信吗?”
“你觉得呢?”斯谛似笑非笑。
桑绵希望他相信,但桑绵也觉得不太行。
谁都知道,一个借口是不可能连续使用两次的——除非对方是一个笨蛋,或者甘愿被骗。
斯谛显然不属于这个范畴。
于是桑绵自欺欺人地把被子盖过了脑袋。
然后下一秒就被斯谛毫不留情地彻底剥开。
“呜——”
斯谛伸手挠了挠桑绵的下巴,低头咬住那柔软的耳垂:“我还什么都没做呢,那么害怕?”
桑绵眼眶发红,刚睡醒而溢出的生理泪水还没擦干,就又被吓得满目的珠泪了。
“哥、哥哥,我又不会走,不用那……那么着急吧?”
桑绵颤颤巍巍地垂死挣扎。
没想到斯谛还真考虑了起来,没有立刻拒绝他。
过了半晌,斯谛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法,他那双暗紫色的琉璃瞳顿时弯了起来。
“可以。”
桑绵:!
这是,自救成功了?
“不过,让我先给你换身衣服。”斯谛说。
“换什么?”
只见斯谛将墙边的柜子翻了个面,打开了另一侧的门——
满满的一柜小裙子!!
桑绵震惊得整个人都懵了。
谁告诉他,斯谛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变态啊?!
不仅如此,斯谛还轻笑着说:“放心,都是按你尺码定做的,没有别人碰过,也一定都能穿上。”
——桑绵一点也不放心!
更准确的说,他担心的是这个吗?
斯谛当然也知道,但他本就是故意如此,逗弄桑绵总是一件令人心情愉快的事。
“我能不穿吗?”桑绵身体后仰,挣扎道。
“倒也可以。”
桑绵没想到今天的斯谛那么好说话。
却不料,斯谛下一秒竟话锋一转:“如果不喜欢这些,我们可以继续昨天的计划。”
桑绵当场炸毛。
“裙……裙子就裙子!”
桑绵退而求其次,裙子总归死不了人!
“好。”
斯谛得逞般地笑了起来。
桑绵有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它应验了。
桑绵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斯谛肆意摆弄,最后变得跟关在小黑屋里的77一样生无可恋。
“别动。”
“哥哥~”
意图撒娇,减轻折磨。
然而杯水车薪。
斯谛显然已经“奇迹桑绵”玩上头了,换了不下十套衣服,而且还都是繁复的洛丽塔,穿起来极其费劲。
整整一个小时,才终于选出了一套斯谛最为满意的。
并且假发美瞳一个不落。
以至于精致的洋娃娃最终坐在落地镜前时,只剩下一脸的怀疑人生。
桑绵本就生得容貌绝美,惹人垂怜。
在斯谛的刻意打扮下,更像极了完美无瑕的洋娃娃。
金色假发微卷且华丽,饰以美瞳的双眸犹如闪着碎星的夜空。
鼻翼小巧,粉唇如樱,白皙的肌肤更是柔嫩得仿佛初生婴儿吹弹可破,恰配上一套甜蜜的浅粉洛丽塔。
一切都很美好。
除了当事人不大乐意。
他正气鼓鼓地捏着裙摆,看起来很想咬斯谛一口。
斯谛站在桑绵身后,凝视着镜中的漂亮可人儿,眸色显出几许难明的晦涩。
桑绵透过镜子对上了斯谛的视线,那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拉到了满格。
快跑!
桑绵就要起身。
可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施行,斯谛就用力按住了双肩,完全断了他的这条道路。
“乖一点,今天就不折腾你了。”
斯谛嗓音微哑地说道。
如果没有看到那愈发深邃晦暗的目光,桑绵说不定就相信了。
斯谛继续低声道:“乖乖,让我咬一口就好,就一口。”
桑绵愣了一愣。
斯谛的语气让他觉得很不对劲。
可他回想起自己吸唐钰锡的血时,唐钰锡好像也没什么异常。
难道是哪里出了差错?
“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斯谛突然说道。
没等桑绵反应过来,斯谛就迅速地攥住了桑绵的手腕,将人扯进自己的怀里。
斯谛低下头,紧接着露出尖锐獠牙,便二话不说地刺破了桑绵颈侧的肌肤。
“啊——”
桑绵当即疼得瞪圆了眼。
然而一瞬过后,他就完全丧失了力气,身体发软地倒进了斯谛的怀中。
怎么会这样……
桑绵无力地阖下眼,鸦黑色的睫羽轻颤,投下无助的阴影。
他无声轻喘,白皙的肌肤泛上类似于欲望的潮红,眼底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雾。
也是这一刹,某些对于血族而言堪称常识的信息,才终于涌入了桑绵的脑中。
可惜他已经来不及反悔了。
獠牙刺破肌肤的那一刻,具有麻痹痛感、与刺激人体产生兴奋及快感等复杂作用的分泌物,便快速汇入了猎物的血液当中,随之蔓延全身。
至于这种麻痹与刺激究竟能到达何种程度,恰与血族的能力有关——
越强大的血族,往往能带给猎物越加愉悦的感官体验。
甚至使之产生某种与上瘾相似的症状,最终溺毙其中。
最极致的感官体验,不在话下。
正如此时。
桑绵揪着斯谛的衣摆,睫羽颤抖得剧烈。
他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细碎的嘤咛,像猫儿被扼住咽喉,脆弱而无助,又无力挣扎。
眸中弥漫的水雾逐渐凝成泪珠,悬在睫羽上将坠不坠。
像清晨最纯净的露水缀满鸦黑的睫羽,折射出柔和亦璀璨的光辉,亦宛若碎星点饰,为他平添了几许无言的圣洁之意。
然而只有桑绵知晓,他正在承受何种煎熬的蚀骨快意,无法抵抗的积聚使他几乎遭致安乐无忧的濒死体验。
“唔……”
他的双目逐渐完全失神,身体像洋娃娃般无力地跌落。
这一瞬,斯谛立刻拔出獠牙抱住了他。
舌尖舔过,流连暧昧。
其实一切都只发生在几息之间,獠牙刺入以后,斯谛仅仪式般地吸食了极少量的鲜血,便已将獠牙拔出。
只是在濒临死亡之际,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
过了许久,桑绵的眼中才逐渐恢复了神采。
可刚才没有掉的眼泪,现在却止不住地拼命从眼角滑落。
“你出去!”
桑绵湿润的双眸瞪圆,不管不顾地斥道。
可惜他的身体刚严重脱力,如今声音仍有几分软绵绵的味道。
斯谛看在眼里,心想实在是可爱至极,与撒娇无异。
因此他对桑绵的行为丝毫不恼,笑意从容。
斯谛低头吻了吻桑绵脖子上已快速痊愈的伤口,低低问道:“乖乖,喜欢吗?”
“喜欢的话就不生气了,好吗?”
话的尾音被放得很轻,似乎转瞬即在风中消逝,可又仿佛被困于梁上,余音袅袅不绝,莫名有了缠绵的温柔。
桑绵满目泪水,坚决不认。
-
【世界三番外:赌大小,输一次脱一件】
「假如玩家没被明沂解决,桑绵第二天未进入新世界」
桑绵睁开眼时,明沂刚好指尖捏着一张红桃Q,似是想放到桑绵身上的哪里去。
见到桑绵醒来,他当即神态自然地放下了扑克。
“早安。”明沂绅士地温声道。
桑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早呀,你这是……”
“没什么。”
明沂垂眸看着桑绵,目光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便出声简单地掩过。
桑绵没感觉到危险,因而并未多想。
他点了点头,跳下床:“哎,对哦,你今天不用忙赌场的事务吗?”
“等那些人惹出乱子再说。”明沂不以为意。
说到那些人,他的语气就随意得不能再随意。
然后看回桑绵,明沂才重新温柔笑道:“今天我陪你玩好不好?”
桑绵犹豫了片刻:“昨天那种吗?我真的不会。”
明沂摇头:“我们不玩那么复杂的,就玩个最简单的,算是——”
“纯看运气。”
明沂信誓旦旦,只是脑海中的实际想法便无人得知了。
闻言,桑绵好奇抬眸:“真的?”
“我怎么忍心骗你?”明沂目光温柔,轻声道,看起来格外真诚。
“好!是什么呀?”
“赌大小。”明沂说,“三个骰子,点数相加之和为4-10点算小,11-17点算大,其他情况我们都去除,就那么简单。”
桑绵难得能在当下就听懂。
明沂又看了桑绵一眼,便垂眸掩了掩其中的思绪:“不过,虽然是私下玩,但还是有点彩头会更有意思。”
“诶?”桑绵小声嘀咕,“可我没这里的钱哦。”
听到桑绵的话,明沂勾起唇:“不玩钱,玩点别的。”
桑绵好奇地看向他,等着他即将说出的答案。
“——输一次,脱一件衣服。如何?”
桑绵顿时大为震惊。
都玩那么花的吗?!
明沂立刻摊了摊手以示清白:“只是脱衣服,我保证别的什么都不做,也绝对不会有别人。”
桑绵将信将疑。
但他实在玩心大起,而且明沂昨天的表现也称得上相当的礼貌,不像唬他。
桑绵有点心动。
“那……行吧!”
明沂顿时笑意更盛。
“因为是私下玩,也没太多规矩,我们轮换着一人摇一局,如何?”明沂询问道。
没有77协助的桑绵全然不知赌场的险恶,更不知晓一名顶尖荷官的操纵与辨声能力。
因而站在他的角度看,他觉得明沂的提议是公平的。
桑绵便没有犹豫地答应了。
明沂完全隐去了眸中的算计,拿起摇盅简单摇了两下就放回了桌上,随即语气温和:“大,还是小?”
他说话的语气和着重,都对桑绵进行了潜意识的引导。
不出所料,桑绵抬头,没多思考地脱口而出:“小吧。”
明沂掀起了色盅的盖子,似是遗憾:“12点,是大,猜错了呢。”
桑绵眨眨眼,犹疑一秒后愿赌服输地脱了外套。
继续重复步骤。
“这次呢?”
“那就……大?”
明沂掀开盖子,眸间的笑意已经几乎无法掩住:“8点,小。”
又脱下一件。
六局过后。
“呜——”桑绵羞恼,“你这里真的没有作弊的东西吗?”
明沂异常坦荡:“可以检查。”
只是他不再掩饰的笑,就是桑绵都看出不对劲了。
桑绵几乎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地面的毛绒毯上,羞得浑身都泛起了漂亮诱人的淡粉。
偏偏站在他的对面的明沂还是衣衫齐整,斯文败类。
明沂放下摇盅,笑着向他走近。
桑绵想翻回床上拿被子罩住自己,却还是被明沂更先一步地抱了起来。
他动作温柔,也确实没做什么。
只是细碎的湿吻落在桑绵的耳侧,声音磁性地笑道:“不要和一位赌场的着名荷官赌博,除非他愿意让你赢。”
“可是我今天不想,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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