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在说什么？是和我说话吗？”上官云倩歪着脑袋。

  “没有，我只是在自言自语，深更半夜的，死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死者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拿到工资吗？如果说死者半夜来到这里不是为了钱的事情，那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值得他们这么做了。”

  “钱？工资？难道两名死者大半夜的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拿到工资？也对，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呢，偏偏深更半夜的来这里。”

  “小云，看样子，死者晚上出现在这里，应该是为了自己工资的事情，这样说的话，能够让死者深夜来到这里的人就是可以给他们发工资的人，也就是给他们钱的人，会是谁呢？”

  “肯定不是财务人员，一般给他们发工资的人员是小包工头。”

  “小包工头？”

  “就是工地里面管着干活的人，负责他们日常的工作。”

  “能不想详细地说一下，我对这方面不是太懂。”

  “一般工地里面很多都是包工制，比如工人，有些包工头只需要找十几个人，只负责粉刷墙体，或者搭架子，或者其他的，只要完成一项工作就行了。”

  “哦，还有这种事情，看来以后要多看看管理的书籍。”

  “书籍里面可没有，这些都是自己看到的。”

  “没有就没有吧，怪不得古人说的好，活到老，学到老，我怎么突然理解到了它的深层意思？”

  “什么意思？”

  “给我一万年，我也不能学完所有的东西，就像动物一样，看着是两个字，听起来感觉很少似的，可是如果具体分类，那就多了，好比在水里的鱼，鱼又分了很多种，一辈子也记不完鱼的名字。”

  “学那么多做什么，只需要了解自己需要了解的就够了。”

  “你看工地这个事情，我觉得和我根本没有关系，但是现在为了破案，却有了关系，你说奇怪不奇怪？”

  “奇怪是奇怪，但是不能按奇怪来看待，要站在凶手的角度去考虑事情。”

  “站在凶手的角度？如果现在我是凶手，也不会半夜发工资吧？这很不正常。”

  “不正常就要找出不正常的原因，到底为什么非要半夜让死者来到这里？”

  “这个……就因为贪了死者的工资，半夜来这里杀了死者？这个理由不太充足。”

  “这才是两个人的工资，如果凶手真是一个包工头，那他的手下不止这两个人吧？而且半年的工资，顶多也就是小几万。”

  “一定另有隐情，不知道胡一辰他们排查的怎么样了，我们到别的地方转转吧，不能一直沿着河水走下去。”

  “那你说我们现在去哪里？”

  “小云，还是先回车上暖和一会儿吧，我觉得我的手非常凉。”

  “那你不早说，我可以帮你暖一下。”

  “刚才太投入了，没有发现。”

  上官云倩双手搓着林子冶的手，确实很凉，冰冰凉。

  “怎么像死人的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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