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一直不在知青点，也不知道这两人后来究竟如何了。

  她记得林光辉好像对陈露有意思，应该不会和佟娇娇在一起，那么佟娇娇为什么要轻易放过林光辉？

  在她搬家后，陈露和杜晓月她们有时候会去找她聊天，但她们大概是知道自己和林思思林光辉不对付，谁都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有关林思思和林光辉的事。

  如果陈露她们几个在眼前，她或许就能好好了解一下林光辉和佟娇娇之间的事了。

  还有那天和佟娇娇在一起的男人究竟会是谁？

  他们离开后，李队长就开始跟大队长了解起了村里的人口构成和居住地址等信息，从包里拿出纸笔，仔细记录。

  “对了，所有和死者有关系的人，都叫到大队里来，我们一一查问他们和死者的具体关系，还有这段日子和死者的来往情况。”

  整个知青点的所有知青，还有几个和佟娇娇经常一起在地里干活的妇女，也被叫到了大队部。

  前面几个知青们都回答的比较坦然，因为他们和佟娇娇都没有太多的交集。

  到了陈露的时候，她把自己和佟娇娇之间的恩怨如实报告给了公安同志。

  李队长道：“也就是说，你和死者之前也有过过节。”

  “但我绝对不会杀她，而且，我们只是从她来的时候她对我有过敌意，后来就化解了。”

  “她为什么对你有敌意？”

  “是因为私人恩怨。”陈露犹豫了一下，便把她和佟娇娇还有陈文斌三个人的关系说了出来：“从去年秋收前她就不再缠着陈文斌同志了，对我也没有了敌意，我们在知青点就没有再发生过矛盾了。”

  “她为什么突然不纠缠陈文斌同志了？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她个人的行为，我也不太清楚。对了，她曾经搬出去了一段时间，那天天不亮，她突然跑回知青点，说有人闯进她的住处对他耍流氓，并且，她一口咬定那个人是我们知青点的林光辉林知青。那天林知青在猪圈看小猪，我们也不知道他那晚有没有去找过佟知青。”

  “昨天整个下午，你在哪里？你身边都有哪些人？”

  “我在知青点，还有其他五个知青……后来我觉得闷就出去了一会儿，在外面听说了佟知青被杀的消息。”

  “好的，我知道了。”

  李队长让公安小张在笔记本上记录下了她所说的话，就让她离开了，然后叫了沈曼，不仅向她询问她自己和佟娇娇的关系，还向她询问了有关陈露  佟娇娇陈文斌和陈露三人之间的关系，包括佟娇娇和林光辉之间的关系。”

  沈曼也实话实说，反正佟娇娇的案子又牵扯不到她。

  “佟娇娇以前是对陈文斌同志有意思，可是从那天她说林光辉同志欺负了她，她说自己配不上陈文斌同志了，所以就不再纠缠了，也不再敌视陈露同志。她倒是和林光辉同志走的挺近。”

  不过，她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她自己前世就是医生，但因为有林清颜在这里，她一直被林清颜压着。

  她其实也很羡慕林清颜可以天天坐在医务所里，不用下地干活，要是林清颜能在牢里出不来，她应该就有接替林清颜的机会了。

  “不过，我觉得其他人都没有杀掉佟娇娇的理由，只有林清颜和佟娇娇的冤仇最大。”

  “昨天一整个下午，你都去了哪里？”

  “我一直都在知青点。”

  “知青点还有哪些知青，他们分别在知青点待了多久，如果有离开又回去的，最好把详细时间说出来。”

  “我只能记大概，我又不监视别人，太详细的我记不清楚。”

  “行，把你知道的大概情况说一下也行。”

  沈曼便把在知青点的人告诉了李队长，其他不知道的就没说。

  “好了，我知道了。”李队长让她出去了，又叫了胡佳佳了解情况。

  胡佳佳和佟娇娇没起过什么争执，“佟娇娇喜欢林光辉，一直在追林光辉，可是林光辉好像喜欢陈露同志，他们之间具体什么关系，我不太清楚。”

  “林清颜和佟娇娇的关系如何？”

  “刚来的时候吵过架，后来林知青搬出去了，她们之间的恩怨我就了解了。不过，我相信林清颜同志是个理智的人，不可能因为跟佟娇娇吵架就杀了她。”

  “你昨天下午在哪儿？”

  “我开始待在知青点，后来和陈露同志一起出去了，出去后听说了佟娇娇被杀的消息。”

  “好，你也可以出去了。”

  最后被叫进来的是林光辉，他已经跟这些公安接触过了，加上有了林清颜这个替罪羊，他面对公安也不怎么慌张了。

  李队长问：“林光辉同志，你去年的时候，死者说你对他耍过流氓，后来死者又不了了之，还开始追求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光辉立刻喊冤：“我那天晚上去猪圈里看小猪仔，根本没见过佟娇娇，也不知道是谁欺负了她，她自己都没看清楚那让你是谁，后来跑回知青点，看到我没在宿舍里就说是我干的，我快要被冤枉死了。”

  “你说都是真的，要是说假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没有半句的虚言。”

  “那后来她为什么又要追求你，你和她发展的怎么样？”

  “她一口咬定那次是我对她耍流氓，我死活不认，她觉得自己没了清白，非要我对她负责，我不肯她说她就让我心甘情愿接受她。后来她确实追我了，但我只把她当做了普通朋友对待。”

  “死者死亡的那天下午，你去了哪里？”

  说到这里，林光辉有了一瞬间的慌神，很快又稳定住。

  “我到村子外面随便溜达了一圈，然后觉得累了就回宿舍睡觉，再然后就听到了佟知青遇害的消息。”

  李队长听他说完，小张记录完，就让他出去了。

  大队长走过来道：“林知青有天晚上，看到佟娇娇和一个男人在草垛子后面出来。”他表情有些不自然，毕竟他要抖落大队里的另一桩丑事了：“可以先查查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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