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谈判笑料百出
赤鲤岛,锤子联盟的指挥大帐内,陈煜坐在一张雕花椅子上,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他知道,明廷不可能永远对他的海盗势力坐视不理。这段时间,明廷的重兵已经开始聚集在东南沿海,意图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围剿。
“煜哥,明廷的使者已经到了,随时可以开始谈判。”李元站在帐外低声传来。
陈煜抬头望向窗外那片辽阔的海面,深吸一口气:“让他们进来吧,看看这次谈判能否像之前那样轻松。”
这场谈判的关键不在于海上的胜利,而是在于如何在这场棋局中扭转局势,让明廷松口,给锤子联盟喘息的机会。
几分钟后,明廷派来的使者终于在陈煜的帐前出现。使者是一个中年男子,身着整齐的官服,气宇轩昂。背后跟着几名随行的士兵,明显带着些许威胁。
“锤子联盟陈煜,见过大明朝廷使者。”陈煜缓缓站起身,面带微笑地迎了上去。
“陈煜,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威胁到大明国的疆域稳定。这次是朝廷为你准备的最后通牒,若不接受,我们定会出兵扫除海盗之患。”使者冷冷说道。
陈煜并不急于回应,轻轻拍了拍手中的酒杯,笑道:“你们大明的使者到此,怎么不说先喝杯茶?刚才来路上没有遇到强盗吧?”
使者愣了一下,心中暗自猜测陈煜此举何意。他不动声色地说道:“我来此是为了朝廷的命令,岂能与小人一般见识?你若有何事要说,不妨直言。”
陈煜哈哈一笑,走到旁边的茶台旁端起一盏热茶,微微一笑:“真是有趣,您说我们是海盗,却把我们当成小人?明廷若真如此称呼我们,怕是要让海盗都听了笑话。”
使者脸色微变,但他并未答话。陈煜则继续不急不慢地说:“不过呢,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选择。你们明廷若想要除掉我们这些海盗,不妨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们的船只在海上搁浅时,我们海盗总是出手相救?哈哈,难道你们的朝廷也承认,我们海盗比你们更有情义?”
使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他并未完全愤怒,只是冷冷道:“陈煜,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煜笑道:“我想说的是,真正的海盗是你们这些做官的,真正有情义的却是我们这些海上的浪子。你们明廷在海上生意繁忙,却常年派人压榨民众,而我们海盗倒是只抢那些有钱的商船,哈哈,不信你们自己想一想,哪个商人会感谢明廷?而哪个商人会恨我们海盗?”
使者一时间哑口无言,陈煜趁机补充:“其实,我们海盗不过是出于生存,不得已而为之。而明廷呢,背后暗中设局,控制商贸,打压民间力量,最可笑的是,你们明廷居然拿我们这些海盗当敌人。哈哈,是不是有些****了?”
使者眉头紧锁,嘴角微微抽搐,显然已经忍耐不住了。他冷哼一声:“陈煜,言辞再巧妙也不能掩盖你海盗的本质。你背离了国法,掠夺民财,扰乱社会秩序,朝廷岂能容忍?”
“哈哈!”陈煜突然大笑:“你们明廷把‘扰乱社会秩序’挂在嘴边,难道没听说过‘有秩序的混乱’?你们明廷在陆地上搞得风生水起,大家都过得鸡犬不宁,却能冠冕堂皇地说我们是扰乱秩序的海盗。我们海盗把东西抢了,也会还给那些无辜百姓,哪像你们,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使者怒不可遏,拍案而起:“你以为你有言辞就能替自己脱罪?这次,朝廷派我来,是为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敢反抗,后果自负!”
陈煜挑了挑眉,轻轻拍了拍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淡然说道:“反抗?若朝廷真想与我们海盗为敌,那我们当然得反抗。但问题是,明廷的‘父母官’们可不敢真的与我们动真格的。你们这些使者,背后有多少个老爷子想让你们走一趟,回来时能带点什么好处,大家心知肚明。”
使者脸色更加难看,但陈煜继续补充道:“不过,我倒是愿意给你们一次机会,若你们明廷觉得有必要,与我谈判,我愿意放下海盗的面子,坐下来讨论如何合作。合作的基础是你们承认,我们海盗不代表‘不法’,而只是一个被社会逼迫的存在。而你们大明的老爷们,倒是要想清楚,别把所有责任都甩到我们头上。”
使者冷静了许久,最终忍不住怒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威胁朝廷吗?”
陈煜笑得更加灿烂:“威胁?这叫合作!你们明廷要真想通过武力解决我们,那就试试看。但如果你们想得到合作,那就必须认清一个事实——我们海盗有我们海盗的价值。”
这番话让明廷的使者彻底陷入了沉默。周围气氛一度凝固。陈煜又悠然地说道:“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有问题,可以先去请示你们的上司,看他们能不能给你们个更合适的答案。”
使者此时彻底意识到,自己可能真被陈煜“吃了个哑巴亏”。他眼神闪烁,终于开口:“陈煜,你的言辞确实让人无法反驳。但朝廷的命令是下达了的,我必须按规矩行事。”
陈煜笑了笑:“好,那我等你们的决定。”
使者深吸了一口气,背转身,低声道:“不管如何,今天这场谈判,我恐怕是白来了。”
话音刚落,他便带着随行人员,愤然离去。
陈煜看着明廷使者远去的背影,轻轻笑了笑,低声自语:“有时候,幽默比剑更锋利。”
第二天清晨,锤子联盟的大帐内气氛一如往常。陈煜正坐在主位上,悠哉地啃着一块刚出炉的蒸饼。他的心腹李元匆匆走进来,脸色略显紧张。
“煜哥,那明廷的使者又回来了,这次带了一队人,看样子气势汹汹。”
陈煜头也不抬,继续啃着蒸饼:“气势汹汹?你见过空肚子还能气势汹汹的?快,给他们准备点茶点,别让人家空着肚子骂人。”
李元一愣,憋着笑应道:“是是是!煜哥果然是待客如春风啊。”
几分钟后,使者再次踏入大帐。这一次,他显然准备更充分,不仅多带了几位随员,还显得气定神闲,步履沉稳。陈煜放下蒸饼,抬头看着对方,笑容满面地说道:“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明使者吗?今日又来,莫非是想念我的茶水了?”
使者一听这话,刚刚准备好的威严台词差点没憋回去。他冷哼一声:“陈煜!昨日与你交谈,本官的确收获颇多。今日带来朝廷的新指示,希望你能端正态度!”
陈煜挥了挥手,让人将热茶端上来,笑眯眯地说道:“使者大人不必动怒,何必端着这张脸呢?喝杯茶,解解火气。你瞧瞧你,气得都冒烟了,待会儿我这帐篷可就要着火了!”
使者咬了咬牙,压下怒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却发现茶水竟是温热刚好,还配了几块清甜的糕点。他心中一动,但脸上依旧保持严肃:“陈煜,朝廷命你即刻解散海盗势力,归顺大明,否则必将动用大军,将你们连根拔起!”
陈煜听罢,不慌不忙地拍了拍手中的蒸饼,抬头说道:“使者大人,先不说归不归顺的问题,我倒有个小小的疑问。明廷派你来,是带了多少兵马啊?”
使者眉头一皱,沉声道:“朝廷的海军实力岂是你们这些乌合之众能比的?光是东南沿海的水师就有十万兵马,难道还怕你们几个破船?”
“十万?”陈煜双眼一瞪,做出夸张的表情,惊呼道,“这么多?我的天呐!那你们的粮草够不够啊?”
使者被这问题问得一愣,不明所以:“粮草?朝廷自然有调度,不劳你费心。”
陈煜突然站起来,绕着桌子走了几步,装模作样地叹息道:“哎呀,不行不行,这么大的军队要吃多少饭啊?你看看这片海域,风浪这么大,你们能运粮过来吗?要是我手下这些弟兄听说你们连饭都吃不上,那还不得笑掉大牙?”
听到这番话,使者脸色变得铁青,他强忍怒气,冷冷说道:“陈煜,朝廷的强大不是你能妄加揣测的。你若执意抗命,必将自取灭亡!”
陈煜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别紧张别紧张,我怎么会抗命呢?其实,我早就想和朝廷合作了,只是这合作得有个规矩嘛。你们明廷要打仗,总得出点诚意,怎么能光凭一句话就要我们放下刀枪呢?”
使者冷哼:“那你又想要什么条件?”
陈煜伸出一根手指,慢悠悠地说道:“很简单,我们锤子联盟愿意归顺,但必须有三个条件。第一,朝廷得承认我们是正经的海商,而不是海盗;第二,所有兄弟的性命得有保障,不能乱砍人头;第三,最重要的一点嘛……”他故意顿了一下,扫了一眼使者。
“第三是什么?”使者忍不住问。
“第三嘛,你得请我喝顿好酒,我这辈子可从来没尝过朝廷的御酒,听说挺好喝的!”陈煜满脸坏笑地说道。
使者嘴角一抽,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陈煜!你是在戏弄朝廷吗?”
陈煜哈哈大笑:“大人误会了,我哪里敢戏弄朝廷?只不过咱们这谈判嘛,总得有点趣味。大人您看,您这么严肃,搞得我都快忘了咱们是谈合作了。”
使者忍无可忍,站起身来怒道:“陈煜,你当真不知好歹?若非朝廷念在你还有一丝悔改之意,怎会派我来与你谈判!你若再胡言乱语,本官定将此事回报,直接调大军剿灭!”
陈煜抬起头,满脸无辜地说道:“大人,您瞧瞧,这才刚开始谈,您就动怒了。难不成,我陈煜还真成了朝廷的眼中钉了?”
使者强压下怒火,冷冷说道:“陈煜,我问你一句,你到底归不归顺?”
陈煜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说道:“归顺可以,但我得先问一句,大人您知道归顺的意思吗?”
使者一愣:“归顺,便是放下刀枪,服从朝廷管辖!”
陈煜摇了摇头:“不对不对,大人,这可不叫归顺,这叫投降。我陈煜,可不干投降的事!”
使者眉头紧锁:“那你所谓的归顺,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归顺就是大家坐下来商量一个办法,互相帮忙,共同发财。你们朝廷可以做陆地上的王,我们呢,就当海上的头。这不挺好的吗?”
使者听到这里,怒火中烧,却又无从发作。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陈煜,你果然是个狡猾的海盗!”
陈煜却突然正色说道:“大人,我不狡猾,你们朝廷就该担心了。狡猾的海盗,至少还能和朝廷谈判,不狡猾的海盗,可是会直接炸船的!”
使者闻言,脸色变得复杂。他深知陈煜的实力,若真撕破脸,朝廷也未必能轻松取胜。沉默了片刻,他终于开口:“陈煜,这次谈判我会如实上报朝廷,但你要记住,若有任何背叛之举,后果自负!”
陈煜微微一笑,起身拱手道:“大人放心,我陈煜最讲究诚信了。咱们锤子联盟的名声,在这片海域可是响当当的。”
使者冷哼一声,带着随行人员离开了大帐。等他们走远,李元凑到陈煜身边,低声说道:“煜哥,你刚才那些话,可把他们气得够呛。真不怕他们调大军来剿?”
陈煜哈哈一笑:“怕什么?明廷看似强大,其实不过是纸老虎。他们越是气急败坏,就越说明我们还有谈判的资本。放心吧,这场棋局,咱们还有得下呢。”
李元听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煜哥,你这谈判的本事,简直比打仗还厉害!”
陈煜眨了眨眼:“这就是为什么我吃蒸饼,你得喝西北风啊!”
李元忍俊不禁,大帐内顿时笑声一片。
这场谈判,虽未能彻底解决问题,但陈煜用他的机智与幽默,成功拖延了时间,为锤子联盟赢得了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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