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我喜欢你,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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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惜朝笑容更加维持不住了,她暗暗吸气,正想脸皮厚点留下用晚膳。
萧兰亭说:“萧鹤说今日要去温家见温大人。你不回去?”
“……那我是该回去了。”
温惜朝冲云卷笑了笑,“改日我再来陪你。这衣裳我就先穿走了,明日我清洗了给你送来。”
云卷心平气和的点了点头,“我就不送你了,皎月,你送温姐姐出去。”
“是,温姑娘这边请。”
温惜朝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逍遥楼,她前脚刚走,后脚两人便又交缠到了一起。
碍于云卷身上有伤,只能互相浅尝辄止,抒发了这些日子的情动便克制的分开了。
造成的后果便是萧兰亭刚换好的衣裳,需得重新换一遍。
日子一天天过去,从那之后温惜朝来侯府的日子变少了,也不知她是想通了还是在忙她所谓的经商大事。
云卷没有心思去操心她,前两日沙老板传了信回来,商队已经在回京途中,云卷一门心思扑在茶室上,忙的脚不沾地。
和她截然的相反的是云秀,因为过早暴露了市贸之事,云秀暴富的美梦一夜间灰飞烟灭,不过她很快就振作了起来,她将云卷前世的生意背的滚瓜烂熟,一条路堵死了还有另一条。
云秀和云父商量了买田地种棉的事宜,已经定下了京郊的几十亩农田,田间的佃户已经按照主家要求,种起了棉花,云秀粗略算了算,大概在秋季便能丰收,到时正好赶上年底的寒流,她会挣得盆满钵满。
云秀把生意交给了手底下人去打理,她仍惦记着萧明予今年要科举。
二月时的院试萧明予合格,如今已有秀才功名,但放眼京城秀才功名根本算不得什么,眼看离八月秋闱仅剩四个月,云秀翘首以盼萧明予能给她考个举人回来。
萧明予自己也分外刻苦,每天都在书房待到三更天才回来,有时甚至一整夜挑灯读书。
云秀起先还很欣慰,可日子一长,她每天见不到萧明予的人,夜半独守空闺的时候,便开始怀念起与萧明予皮肉相贴的感觉。
科举要考,但也不能冷落了她啊!云秀还想着尽早怀个孩子呢!这样等萧兰亭一死萧明予承爵,她儿子就是世子了。
所以这天当梧桐告诉云秀:“二奶奶,二少爷说今晚要整夜温书,不回来休息了。”
云秀并未向往日那样直接睡觉,反而说道:“明予这些日子太辛苦了,再这样下去身子是要垮的……你让小厨房熬一碗滋补的汤药,我待会儿亲自给明予送去。”
天色昏暗,半个侯府都已经休息了,云秀拎上补汤,特意描眉梳妆换了身衣裳风情万种往前书房走去。
她脚步雀跃,很快便到了书房院外。
萧明予身边的小厮坐在门口睡觉,脑袋一点一点的,云秀将他推醒,小厮一看是她直接弹跳了起来。
“二奶奶!您、您怎么来了!”
云秀吓了一跳,不明所以,“你慌什么,我来看二少爷,顺便给他送补汤。”
“这么晚了,您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补汤给小的就是,小的帮您送进去。”
小厮抬手就要抢,云秀闪身避开,眉头皱了皱。
“不用,我自己送。你回去休息吧,今晚我陪着二爷温书。”
“您等等您等等!”小厮拦在门前,冷汗都流了下来,“二奶奶,二爷吩咐了,今晚要专心温书,不让人打搅。”
云秀也不是傻子,小厮三番五次阻拦她进去,一看便心里有鬼。
她心口突突直跳,狠狠推开了他,“滚开!”
云秀推开院门,大步朝书房走去。
闯进书房后直奔里间,萧明予坐在条案后,抬起头看了过来,惊讶道:“秀秀,你怎么来了?”
云秀没有说话,她眯着眸在萧明予身上扫视了一圈后,又打量起四周。
“你快一个月没回上房睡了。”云秀没察觉到异样,拎着汤药走向萧明予。
萧明予:“这不是为了温书吗,秋闱近在咫尺,我还差得远。若不挑灯夜战岂能榜上有名。”
云秀笑了笑,“可也不能为了科举熬坏了身体,我给你熬的补汤,喝了吧。”
“秀秀真是贤惠,我这就喝。”
萧明予端起补汤一边喝一边夸,云秀没有应声,反而在屋内转了起来。
萧明予紧盯着她的背影,不停吞咽着口水,他咬了咬牙:“秀秀,你过来坐着休息吧,本就忙了一日不累吗?”
“我那点累算什么,我倒觉得二爷你比我更累。”
云秀话音刚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衣柜前,唰的打开——
衣柜里传来两声尖叫,云秀瞳孔震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三更天,颍川侯府上炸开了锅,早已睡下的云卷和萧兰亭都被吵醒,外头闪着火光,脚步声和议论声扰人的很。
云卷用锦被捂住耳朵,不满的嘟囔:“这是干什么啊……”
萧兰亭睡在外侧,坐起身披上外衣,“你继续睡,我出去看看。”
他刚下地,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管家隔着门焦急说道:“世子,大\奶奶,二少爷出事儿了,快被侯爷打死了!夫人让您二位快去前堂!”
前堂中秦氏的哭声尤为刺耳,伴随着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听着叫人头皮发麻。
“侯爷!侯爷求您别打了!明予他知道错了,您就高抬贵手吧!”
“你给我滚开!我今天就要打死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颍川侯还穿着亵衣亵裤,和秦氏一样都是刚从被窝出来,他活了四十好几,头一次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他寻思自己到底是作了什么孽,生了萧明予这个混账玩意儿!
管事领着萧兰亭和云卷匆匆赶到。
云卷看了一圈堂内,萧明予趴在地上没有动静,生死不知,颍川侯手里拿着个长棍,秦氏抱着他的胳膊哭求,声音都哑了。
见萧兰亭到了,秦氏也顾不得往日恩怨,哭着说道:“兰亭,你快劝劝侯爷,明予可是你亲弟弟啊!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侯爷打死啊!”
萧兰亭眉头微皱,“到底怎么回事?”
颍川侯甩开秦氏,怒吼道:“你问他自己!”
“明予,明予……”秦氏爬过去把萧明予抱了起来,萧明予并未晕厥,他只是自己也觉得无地自容,说不出口。
颍川侯气喘吁吁道:“假借温书之名,和女人在书房胡混就算了。你竟然还、竟然还和男——”
云卷听明白了,面上惊讶,心里却并不多么震惊。
大周男风不算什么稀罕事,不少公子哥和身边清秀的小厮都有互换汗巾的事,甚至日渐成了一股风潮。
萧明予本就是个爱玩的纨绔子弟,这种新朝之事他怎会落后,这事儿前世就传进过云卷耳中,不过萧明予只是一时兴起,并不乐衷,加之云卷为了夫妻利益替他隐瞒,他才没把颍川侯给气死。
颍川侯又给自己说恼了,满地找棍子要继续打。
萧兰亭上前阻止了他,“父亲,既然已经打了,就别再让下人看笑话了。”
颍川侯胸膛剧烈起伏,片刻后才道:“你,给我滚到祠堂去跪着!跟萧家列祖列宗认罪!谁若敢求情,本侯绝不轻饶!”
秦氏不敢忤逆颍川侯,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明予被下人拖了出去。
颍川侯扫了一圈堂内,冷声道:“今晚之事谁若敢说出去,让本侯知道,全都乱棍打死。”
下人们噤若寒蝉,一声都不敢吭。
遣走下人以后,颍川侯吩咐管事:“今晚那两个人,全都绞杀了。此事绝不能外传,本侯丢不起这个人!”
处理完一切,颍川侯才疲惫的扶额,“兰亭云卷,你们两个回去休息吧。”
二人只是来看了个戏,也懒得插手萧明予他们的事,同颍川侯作揖后便一起走了。
颍川侯看向一直默不吭声的云秀,眼底闪过暗芒,“明予对不住你,你想要什么补偿只管说吧,本侯能办到的绝不会吝啬。”
云秀今晚受了极大的刺激,甚至是羞辱,她现在回想起和萧明予缠绵都觉得反胃。
她看向颍川侯,“城南市贸,父亲能否为我争取一个铺面。”
颍川侯冷冷看着她,云秀的胃口比他想象的更大,他沉默片刻说道:“到时侯府会得几个铺子,其中一间交予你。”
“多谢父亲。我会守口如瓶的。”云秀笑容里带着讽刺。
她丝毫未曾注意到颍川侯眼底的阴鸷,云秀忽然想到这可能是她拿捏颍川侯府的一个极好的把柄。
颍川侯最好颜面,日后岂不是她要什么有什么。
颍川侯离开了,秦氏从地上站起身,飞快冲向云秀,一巴掌扇歪了她的脸。
“吃里扒外的东西!”
云秀被打蒙了,“你打我?萧明予对不起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夫为妻纲!岂容你置喙!明予不过是玩了个男伶,算什么大事!这盛京城哪家公子没有个清秀书童!你以为侯府是寻常百姓家,能由得你随便拈酸吃醋!”
秦氏恨毒了云秀,本来萧明予没得到世子之位,秦氏就已经很憋屈了。
颍川侯偏爱萧兰亭,她想尽办法想让萧明予在颍川侯那里多几分地位,如今全都被云秀这一闹给毁了!
“你给我记住。”
秦氏阴恻恻道,大步离开了堂屋。
翌日一早,皎月在早膳时候一脸八卦的凑到云卷身边,轻声问道:“夫人,奴婢听说昨夜二少爷和男伶在书房玩乐,被二奶奶当场捉奸,是不是真的?”
云卷笑了笑,果然人多嘴杂,想瞒是瞒不住的。
她点了点头,皎月吃惊的捂住嘴,“这传出去二奶奶可丢大人了。”
那些玩男风的少爷人家都是没成家的时候玩玩,成家后肯定要顾及夫人颜面,萧明予这事儿传出去最丢人的不是他,而是云秀。
云卷:“侯爷不许往外传,以后这事儿别再提了。”
“大夫人和二奶奶也翻脸了,今早上大夫人让二奶奶去晨昏定省,您猜二奶奶说什么?”
皎月咳嗽了声,学着云秀趾高气昂的劲儿说道:“‘大夫人还是先去给二爷上药吧,二爷在祠堂跪了一晚上,别出事儿了。’”
云卷嘴角弯起,被逗得笑出了声。
皎月:“夫人您说,二奶奶这是打算公然和大夫人翻脸了?她有什么好处啊!”
“她恐怕以为自己能有不少好处。”
可她也不想想颍川侯是什么人,会任由她拿捏着萧明予的把柄威胁他和侯府?
萧明予再混账,也是颍川侯亲儿子,云秀此举无异于引火上身,迟早自己把自己玩完。
……
五月初,天气渐渐暖和起来,这日云卷特意叫上萧兰亭,说要带他去个地方。
上了马车,云卷神秘兮兮的拿出一个布条,要给萧兰亭眼睛蒙上,萧兰亭有些抗拒,不过还是乖乖让云卷给他系上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
萧兰亭端坐在软榻中央,墨色的布蒙上那双桃花眼,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薄唇,这样的萧兰亭看着更加冷漠不近人情了。
不过云卷已经不再惧怕这副表象,笑盈盈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萧兰亭搭在膝上的手指轻轻叩着,动作看上去稍有些烦躁。
很快马车停了下来,云卷扶着他下了马车,一步步往里走去。
萧兰亭闻到一股茶香,瞬间了然,“茶室?”
他道:“茶室便茶室,蒙什么眼睛,无趣。”
云卷垫脚给他解了布条,娇哼一声道:“你懂什么,我接下来要说的事肯定吓你一跳。”
萧兰亭看了一圈,认出了这是京内生意最好的那座茶楼,他想了想,眯眸看着云卷。
缓缓道:“这座茶楼是你的?”
云卷扬起下巴,有些小骄傲:“没错。这里是我十五岁那年盘下来的,原先只是个快关门的小茶馆,是我一点点扶起来的。我之前和婆婆学经商,自己偷偷攒了点银子,全都放进这里了,这里可以说,是我的所有。”
“所、有……”
萧兰亭意识到什么,垂眸看向云卷。
云卷歪着脑袋,笑容明媚,直白的说道:“萧兰亭,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了。我长这么大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但我喜欢你,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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